华为首任人力资源总裁陈珠芳：认清时代变迁，重新定义企业功能

3月13日晚，抖音知名主播反诈老陈”一改往日的风格变身健身博主，在直播间开跳健身操，边跳边喊减压。值得一提的是，反诈老陈账号现已更名为老陈，没有了反诈两字。在各种舆

作者 | 陈珠芳

来源 | 华营管理私塾、蓝血研究（lanxueyanjiu)

前    言

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了，中国经济在世界中已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 经济的支柱是企业和企业人，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经济真正的动力是企业与企业家。

中国优秀企业突破成长上限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如何突破？宇宙为我们贮存着无限的天赋，突破成长上限的可能性正在迎接我们的到来。

现在很多企业家认为经济形势、经商环境令人担忧，这种舆论非常之多，我建议大家与抱怨不迭、喊苦不迭的人保持距离。因为负能量会像黑洞一样把你所有的正能量吸走，一定要保持距离。

我不参加评论，我知道没有哪一个阶段，没有哪一个人经营企业是不经历痛苦的，没有哪一个人不经历难题就能进步的。当所有人都在黑暗中摸索时，如果你心里有盏灯，你就能走出来。

华为创办的时候，面对四个生产要素（知识、劳动、资金、企业家）都很难的时期都闯过来了，难道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比当年华为还难吗？所以要相信，只要有任老板身上的那股劲，总会闯过来的。

01

领先企业面临的挑战——

持续处于领先的位置

1、中国优秀企业近年来的发展

近年来，中国优秀企业蓬勃发展，得益于四个要素：

第一，得益于 开放的政策，安全稳定的环境。这是所有中国企业发展向好的底座。

第二，得益于“后发”压力下的“艰苦奋斗”的精神。

第三，得益于客户的严格要求与包容。

第四，得益于后来者特具的“九思”能力。（所谓九思是指：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注：《君子有九思》是孔子说的一段话，出自《论语

·

季氏》。君子在九个方面多用心考虑：看，考虑是否看得清楚；听，考虑是否听得明白；脸色，考虑是否温和；态度，考虑是否庄重恭敬；说话，考虑是否忠诚老实；做事，考虑是否认真谨慎；有疑难，考虑应该询问请教别人；发火发怒，考虑是否会产生后患；见到财利，考虑是否合于仁义。”

2、我国是一个欠发达的 ，这意味着在四大生产要素中处于劣势。

•知识：基础研究、创新能力较低，知识产权很少；

•劳动：劳动者的知识技能及职业化水平较低；

•企业家：缺乏科学管理知识和实践经验；

•资本：缺少资金，融资困难。

此外，产品核心技术平台、运营交付平台、销售平台、服务平台、企业品牌等均从零开始。因此企业家除了不服输的奋斗精神一无所有。

3、企业的后发优势

为什么华为有后发优势？

因为你是行业的后来者，”知不知，尚矣”，因此你对行业相关的一切非常敏感、好奇，你会热情地、谦卑地学习。

你初来乍到，行囊空空，道路曲折，险象环生，你有严重的危机感、强烈的责任感，激发着你以奋斗者不服输的精神参与竞争，赢得了当天的位置。

前面的路还很长，市场竞争仍很激烈，在继续向前冲的时刻，我们需要稍停片刻，冷静地思考：在“同质化”的竞争格局下，企业如何脱颖而出，持续保持领先的位置。

02

“同质异构”概念给我们的启示

领先企业面临新的竞争格局：“同质化”竞争，在此情况下，企业面临走向衰败或者健康地继续走在领先的路上。

1、钻石与石墨——同质异构

钻石与石墨，都是由碳原子构成的物质，但它们的物理性质却大相径庭：钻石是很坚硬的物质，而石墨可以随意涂画，它们最本质的差异，仅仅是一个垂直方向共价键的差别。

钻石中每个碳原子都被相邻的4个碳原子包围，以共价键的形式相互结合形成四面体结构。这些四面体结构面向空间发展形成一种坚实的彼此联接的空间网状晶体。

石墨的晶体则是层状结构，层与层之间以范德华力相结合，每一层结构中，每个碳原子与其它3个碳原子以共价键相结合，但层与层之间是滑动的，形成了平面的网状结构（如图），缺少一个垂直方向的共价键。

2、“同质异构”带来的启示

宇宙万物均存在于连接与互动中，“异构”可以让同质物质的特性有非常大的差异。某种物体的特性由与其内部结构及外部连接与互动形态所决定。

启示1：结构是什么？结构是连接与互动的形态。企业中决定其特质的主要因素是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与互动的形态：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

启示2：积极的形态——“共价键”的连接与互动。企业内部：各个团队充满正向能量，团结、合作、向上。企业外部：共赢的生态链，相互支持。

启示3：消极的形态——结构是范德华力的连接与互动。企业内部：团队涣散、充满负能量。企业外部：只追求本身的成本最小化，不可能共赢。

3、自我评估：——我们企业属于哪种结构

细心观察、聆听、寻找“消极迹象”。你的企业有以下消极现象吗？

•管理者“自以为是”、“一言堂”，下属看老板“脸色”行事。

•团队缺少激情，创新能力消失，周围充满负能量。

•部门墙越来越厚，不能相互支持与配合。

4、为什么会出现消极的迹象

惰怠：这是一种衣食无忧，因富而生的病毒。此病毒让我们失去了活力和激情、缺乏时代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积极的惰性：这是一种因自满而生的“不知知”（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病。这是因为成功，以为自己是真理的代表，失去了自省能力，看不清世界。

惰怠和积极的惰性是导致企业衰败的原因，必须唤醒自我意识，提高意识能力。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核心是意识的联系，是连接与互动的重要因素，因此必须要意识革命。

03

企业必须通过意识革命

获得最深层次的内生竞争力

企业是由人组成的，这里我们先从人类的四个天赋谈起。

1、人类四个天赋：自我意识、想象力、良知、独立意志。

第一，自我意识。自我意识是人类特有的知觉现象，它让人类能以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我，从而造就人类有自知和自我管理的能力。因而有超越自我，重塑自我的可能。

第二，想象力。想象力让人类富有创新能力，有跨越时空界限思考问题的能力，也有同理心和成就他人、成就社会的能力。

第三，良知。人类有良知的知觉，才可能使社会和谐，共有合规的社会。

第四，独立意志。什么是独立意志？即面对任何外部的环境，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企业的生命导向，在于你关键时刻的选择，企业家要承担选择的责任并对选择的结果负责。

2、意识革命的必要性

“用尽可能简单的方式做事，但不能将事情本身简单化”。当我们推动科学管理时，不自觉地把企业人也看作机器。但其实我们面对的是人，如果我们把人当作机器，那么企业肯定是没有创造力的，所以我们要尽量用简单的、模块化的范式动作去经营企业，但是一定要想明白事情的背后并不那么简单。

企业内部的评价体系和激励机制，都在激励着人们成功的欲望，推动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企业的成功。但在这过程中，也使人们增添了嫉妒、愤怒、焦虑和贪婪的元素，从而使人们心态失衡，忘却了整体，让我们封闭、没有宽容、处事没有灰度。

如果一个企业员工的心态平和，那平和的心态就是企业的心理资本，员工与员工之间的集体奋斗、团结合作、和谐共赢就是企业的社会资本。作为企业家，你每个月肯定会看财务资本，那你花了多少时间去思考企业的心理资本和社会资本？有考虑过吗？企业与企业的不同，很重要的是在这些方面，如果这些做不到，流程也罢，或者其他的，可能都是没有生命力和创造力的。

3、意识革命的重要性

人类的历史，个人的经历让我们的意识越来越不敏锐，遇事只会被动反应，并被情绪劫持，限制了我们的视野，看不到新的机会。

意识革命将使我们每个人更加清晰深入地看到自己的内部空间，看到自己的现实背景，并看清在这个真实的背景中自己及自己生活的定位。

4、自我觉察是提高自我意识能力的有效途径

企业内外员工之间的连接主要是业务工作的交流，其过程最主要的是情感、思想和意识的连接。遇到人际冲突时，如果自我觉察在，自我意识就会给我们智慧和力量，帮助我们采取正确的行动。

如何自我觉察呢？我们可以从对外部世界的反应模式觉察自我。这里有三种模式：

•被动反应：无意识应激反应；

•主动反应：觉察到自己的情绪，能理性应对；

•不活跃反应：冷漠。

5、量子跃迁——自我意识的升华

我们平常工作久了，生活久了，我们的经验、观念都让我们的意识在一个低维度，甚至是睡眠状态，如何唤醒我们的意识，使得我们的意识维度上升？如何在同质化的竞争事态中脱颖而出？这就要靠量子跃迁——自我意识的升华。如何才能做到？

我的经验是通过“自我觉察”的实践修炼，通过分析解构的思维看到了矛盾的对立面，并且通过建构整合找到了矛盾和谐统一的灰度，我们就能从整体、全局、本质上看待世界、处理各种关系和问题，以及修正和提升自己的意识。这就需要我们做好以下几个方面：

① 重新认识我们的关系，看清个人、企业与社会的关系

个人必须借助企业发挥潜能，企业为个人施展才华提供了平台。

企业必须依靠个人实现目标，只有当全体员工团结合作，集体奋斗，全力为社会创造最大价值时，企业才能持续处于领先地位。

社会需要组织化的个人提高生活品质， 的富强要靠人民作出贡献。

我在华为通过自身岗位的几十年的观察，体会到了一点：不管企业家账上有多少财富，最终都属于社会资本，社会资本应该交给谁来运作？交给有能力、有责任感的人来运作，这是朴素的社会规则。社会也会越来越认识到企业家的贡献和价值，能够带领大家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人是英雄，要有这个自信。

此外，对于企业家来说，创造财富和拥有财富的同时，也要勤俭。这体现在对自己欲望的控制上，可以掌握财富，但不要欲壑难填，掉到欲望的深渊中，要控制自己。

② 从本质看科学管理

在科学管理的路上，我们会遇到很多问题，但千万不要让思维被禁锢了。比如我们会遇到一个管理的基本矛盾——速度和质量的问题。市场要快速交付产品，研发要交出满意的、优质的产品，马上我们就被禁锢了？速度和质量就像鱼和熊掌一样不可兼得，是天生的一对矛盾，永远和谐不了，怎么办？

我的思维习惯是：要想突破困难，首先突破传统观念。首先要存货，如果不合格的产品按时交了，质量不合格要赔偿的，会出现很大损失。如果不按时交货，当下的合同就拿不到。

只有让产品速度快、质量好同时兼顾才可以，我们惯性的思维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矛盾是可以在管理艺术下和谐统一的，通过质量与时间的互赢，追寻质量与速度的和谐。

关于科学管理的另一个问题，流程建了以后，你就可以去睡大觉了吗？

当然不能。1998年左右，华为内部推动科学管理，一直到了2009年，我当时已卸任党*书记、任管理顾问，一天早上我打开电脑，收到海外员工的求救，把我吓一跳，因为在华为，大多数人遇到特别重大的事情才找我，一般事情不找我。了解后才得知，一个海外合同交付中涉及到一个组件，发去前线求助了24天，就是解决不了。大家知道不按合同交付要面临巨额赔偿的，前线已十万火急，但是后方24天了还没解决，不得已求助到我。

在没建流程前，华为本来就有一个原则——首问负责制，即遇到了前线的呼喊，第一个接求救信号的人，要跟踪问题直到问题解决为止。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你要向上再求助，不能把问题放下。本来有这么一条，但是后来搞了流程以后把这条丢了，于是我把它捡起来，我就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跟踪，24小时被我解决了。24天和24小时，当时是什么原因呢？掌握部件组建审批的人到海外出差了。

这就说明什么？在经营企业中一定要建立规则，但是一定要及时发现例外，这就是一对矛盾。稳定性不叫规则，死规则不能应对变化无常的环境，这样的规则是我们需要的、有效的规则吗？不是。

所以后来在体会科学管理的时候，我总结了一句话，“从本质上讲，科学管理其实是一个机构或行业内思维方式的彻底革命”。对劳动者而言，是对工作、同事和雇员在思想观念上的彻底革命；对管理者（领班、主管、业主、董事会等）而言，是对自己、对员工的责任和处理日常事务的方式在思想观念上的彻底革命。

科学管理的目的：帮助企业全体成员，从只关注个人在企业盈余分配中所得，转移到通过集体艰苦奋斗，把公司的蛋糕做大，全神贯注于个人对公司可持续发展的责任和贡献。

科学管理的制度和流程本质上是一套责任管理体系，流程是人的责任意识的接力，是人的责任心赋予流程以生命力，责任心是企业的灵魂。没有责任心，流程就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生命力的骷髅，仅此而已。

③ 危机意识的觉醒

危机意识≠恐惧情绪。危机意识是自信的淡定与理性思考。

在一次国际会议上，有位外国人问：“到2020年时，华为达到什么情况。”任老板回答：“坟墓。”在场很多人都很惊讶！

任老板说：“对衰亡的觉知是生命激情的根源；对必死命运的知觉，才能使我们有不死的升级活力，超越我们的命运健康地活下去。”

④ 问题意识

所谓问题意识就是对环境变迁的敏锐感知。如果对变迁视而不见，高谈危机意识，只能是“空牢牵挂”，等到灾难临近只能惊慌失措。

生命的延续是自我超越的无限。生命的延续能力取决于生命体对环境变迁的学习能力、自我控制、自我调节、自我组织的自适应能力。因此，我们必须看到外部环境的变迁和内部生命健康状态。

⑤ 管理哲学：开放、妥协、灰度

“开放、妥协、灰度”管理哲学的基础是辩证思维。而矛与盾是以对方存在而共同存在于统一体之中。统一体稳定有序地不断超越发展是矛盾双方存在的充分条件。以整体最佳作为判据找到妥协和灰度。

“开放”是企业活下去的条件，开放是企业生命力的根基。只有远离封闭，适时、适度变革、不断超越自我才能使企业活得更长、更强、更高质量。企业的生命力取决于企业与外部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换的能力。

在市场激烈竞争的环境中，必要的“妥协”是重要的，没有宽容就没有妥协。只有必要的妥协，才能共赢。

“灰度”是妥协的结果。要根据不同的时间、空间掌握一定的灰度，解决企业存在的矛盾与两难问题。

⑥ 认识我们的时代——第四次工业革命

21世纪是以智能化为标志的数字经济时代——工业革命4.0。

•机械化时代：18世纪中期至19世纪，英国成为第一个工业 。

•电气时代：19世纪后期至20世纪初形成了英、美、德、法等资本主义 。

•自动化、信息化时代：20世纪开始延续到21世纪初以原子能、计算机、信息技术、生物工程、空间技术为标志。

•智能化、数字化时代：21世纪以人工智能、机器人技术、虚拟现实、量子信息技术、可控核聚变清洁能源、生物技术为标志进入数字经济时代。

数字化将深入影响个人、家庭、企业、行业、 。企业家应洞察数字化对企业生存的影响：商业模式更加平台化、价值链更加智能互换、工作流程更加敏捷高效。

⑦ 重新定义企业愿景

2014年至今华为愿景：把数字世界带入每个人、每个家庭、每个组织，构建万物互联的智能世界。在战略上：聚焦ICT基础设施和智能终端，使能数字化转型。

在数字化时代重新定位：华为决心做一个生态形企业的引领者；开放地拥抱一个“亿亿连接、万物智联”的新时代。

⑧ 组织变革

华为根据形势的变化，进行了组织变革，华为2021年2月成立了煤矿军团，2021年10月又成立了四个军团：海关和港口军团、智慧公路军团、智能光伏军团、数据中心能源军团。

在企业发展过程中，要认清时代变迁，重新定义企业功能，通过组织变革重构组织结构，助力企业向更高层次发展，这是一条无限动态的系列，是一种不断的理性逻辑运动。

⑨ 建立长效的自我批判机制

任老板指出：“一个企业的长治久安的基础是接班人承认公司的核心价值观，并且有自我批判能力，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的就是这种自我批判的能力”。

在2000年的华为6千人的《从泥坑中爬起来的就是圣人》的大会上，任老板主题发言中指出：“20多年的奋斗实践，使我们领悟了自我批判对一个公司的发展多么重要。如果我们没有坚持这个原则，华为绝不会有今天。没有自我批判，我们就不会认真倾听客户的需求，就不会密切关注并学习同行的优点，就会陷入自我为中心，必将被快速多变、竞争激烈的市场淘汰；没有自我批判，我们面对一次次危机，就不能深刻自我反省，自我激励……把自己提升到全球化大公司的管理境界；没有自我批判我们就不能保持内敛务实的作风，就会因为取得的一些成绩忘乎所以，掉入前进道路上遍布泥坑的陷阱中；……只有坚持长期自我批判的人，才有广阔的胸怀；只有长期坚持自我批判的公司，才有光明的未来。自我批判让我们走到今天，我们还能向前走多远，取决于我们还能继续坚持自我批判多久。”

⑩ 意识革命的收获

•重新定义管理者角色功能。计划、组织、指导协调；对愿景、价值观、心智模式引导。管理者既要有管理知识与技能以行使管理权的能力，还必须有思想信念的影响力。

•信念、信任、自信三信是积极连接的共价键。

•员工平衡的心态是企业的心理资本，良好的人际关系是企业的社会资本；为此企业要营造一个富有正能量的工作环境和心理环境。

•管理者的价值在于让员工有伟大的想像力和创造力，然后为他们的想像力和创造力培土、浇水、施肥，使之生根、开花、结果。

•企业必须建立长效的自我批判机制。

04

“信念、信任、信心”——

是员工互动与联接的共价键

一个企业人与人的连接、企业家与员工以及企业与企业的连接，靠三信：信念、信任、信心。其中信念很重要，它彰显在企业的核心价值观和精神力量之中。

1、信念——核心价值观——精神力量

一个企业能否拥有正向的信念，取决于企业家的内在特质。作为企业家，如何明确自己的信念？不妨问自已三个问题：什么人让我崇拜？什么事让我震撼？我对自己满意吗？

任老板崇拜什么人呢？从华为坂田马路的命名上不难发现，稼先路、隆平录、居里夫人路等等，都是以他崇拜的人所命名的。什么事情让他震撼感动？那就太多故事了，比如《把信交给加西亚》中的故事、残障人士《千手观音》的表演等等。

信念有很多方面，不能仅停留在对核心价值观的了解上，还要了解华为到底是哪些信念，具体表现是什么，这里建议大家看两本书《在枪林弹雨中成长》、《厚积薄发》，一个是讲研发的故事，一个是讲市场的故事。

如何知道我们倡导的核心价值观和信念被员工接纳了？看员工用奋斗的故事来诠释我们的核心价值观，没有员工奋斗的故事，那便不叫信念。因为如果没人推动，只是逻辑，不是现实。

企业核心价值观从逻辑变成现实价值才显其价值。员工从拥护到变成创造财富实践过程的自动导航系统是一个见、修、行不断循环上升的过程。一个道德宣言没有有效的行动，不能把理性的逻辑转变现实那只是一句空话，空话讲多了就会变成谎言，在外就会失去客户的信任，最后连自己都产生怀疑了。因此，关键是全体员工要全心全意地实践。其间中基层干部要起传道、授业、解惑的作用，尤为重要的是身体力行示范作用。

华为专门搞了两报一刊，把员工的故事集体整起来，非常的感人。假如我们在座企业的员工，能够像华为人那样去用自己的故事来诠释我们企业真正的信念，那是非常重要、非常可贵的。

2、信任

相信和肯定对方的价值是对人的最大尊重。可以让人们感到被尊重、被肯定、被接纳、被认同的感受，增强员工的勇气和毅力。

我们给员工安排任务的时候，一定要给予信任，“我相信你能够做好，没关系，过程中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应该有这样的话给到员工，因为信任这种动力是用金钱买不到的，一个人有了自信心去做事情和没信心去做事情，结果是不一样的。

企业领导者经常只关注物质激励的力量，却忘记了这种随时可以说出口的种鼓励的力量。

相互信任的人之间会产生相互扶助的力量。有能力把信任传递给身边的人，自己会收获更多信任。信任自己，让自己充满自信，并心甘情愿地去承担那些看似无法完成的任务，并取得出类拔萃的业绩。企业之间的相互信任会降低交易成本，相互成就对方。

3、信心

自知之明的自信，可以看透自己。自信的谦卑，审时度势有知已知彼的真知灼见。全体员工的信心聚集起来会造就企业持续处于领先位置的自信。

4、在人际关系中，学会用心连接与互动

“三信”能成为员工联接与互动的共价键，中基层管理者的人际沟通能力起着重要的作用。

但是，也有管理者把员工当“小绵羊”对待，只想控制、指使别人，很多时候甚至失去了自我控制，对下属进行呵斥。员工从管理者那里得不到认可与鼓励，对提出的建议也得不到回复。

因此在人际关系中要学会用心连接与互动，做到“五心二意”：

•五心：自信心、同理心、包容心、平常心、感恩心。

•二意：诚意+善意。

05

人类基本价值的觉醒

1、人类基本价值

人类基本价值觉醒是核心价值观和正向信念的基础。

一般人都想得比较远大。例如，共产党员的价值观：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医务人员的价值观：救死扶伤。

有些年青人未树立起真正的价值观，对简单重复的工作、生活感到毫无意义，对人生感到失望，内心仍然一片空白。对这类青年要树立起他对人生价值的理解与信心。

一个人不能去寻找抽象的人生意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特殊的使命和天赋，人生唯一的使命就是服务人类。以平常心态，始终如一地做好一件社会、组织需要的事，就是不平凡。

2、企业人的基本价值

一个社会的富裕、和谐的最深层次的推动力是人性的需求和理性的认知，是人们对生命价值的觉醒和对社会秩序的认同和遵从。

企业人通过一个企业为社会创造财富是一种道德行为，通过团结合作、集体奋斗，支持企业可持续发展是对社会一种责任和贡献。要懂得：经营得好的企业是 的财富，经营不好的企业是 的包袱，是社会资源的浪费者。

企业人的职业生涯模式及人生价值：竭尽自己的努力，充分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按照公司的核心价值观提供专业化和职业化服务，帮助公司实现价值，在公司发展中享受个人成长、享受生活，体验人生的价值。觉悟到个人、企业、社会的一致性，统一性。

3、价值的觉醒

价值的觉醒提高了个人对组织、对社会贡献的关注度，提高了责任意识，而全体员工的责任意识是企业成功的基石。

责任意识是一种职业伦理的自觉：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责任，包括对成功与失败的结果负责。

责任意识与个人智商无关，仅与个人良知有关。组织可以通过建立制度与规则以强化人们的责任意识。但是，关键要靠个人的责任意识觉醒。

最后，以下面一段话作为结语，并送给大家：

当我们意识能力提高了，就能以自由的心灵、正向的信念、大爱的责任引领员工，企业就会有共识的核心价值观、共同遵守的规范；企业中的每个人既自信又不自恋，既不怕孤独而又有自己的见解，又能以童真的好奇心探寻不同的见解。相互信任、相互支持、团结奋斗……我们企业就具有“钻石”般的共价键，在同质化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